史蒂夫原以為少了洛基領軍，紐約大戰很有可能就此消彌。不過薩諾斯或許真如他所宣稱，是宇宙不可避免的命運。

此次領軍前往地球的人物變為直屬薩諾斯的烏木喉。紐約大戰也變得比記憶中更加艱難疲憊。

核彈發射的當下，史蒂夫才驚覺他應該先行處理遭到滲透的世界安理會與神盾局。九頭蛇一向渴望從混亂中奪權，炸平紐約不止是為了剷除外星人，更是為了帶來恐懼。

「我把核彈送到蟲洞裡。」

「東尼！不！」史蒂夫在通訊這端大吼。

「沒事的，我們還要打紫色外星人，記得嗎？」

史蒂夫沒有回應。這條時間線上已有太多人的生命與從前不同。這次布魯斯加入聯盟遠在大戰之前，反派洛基更是變作正義的一方。他跟東尼的關係也早就不是……該死！就連蟲洞的規模與樣貌跟記憶中相去甚遠。心靈權杖真能順利關上蟲洞嗎？

不必明說，史蒂夫在通訊頻道內的沉默，已經讓東尼迅速理解狀況。「哇！我把這變成單程旅行了。」東尼的口氣聽來幾乎瀟灑。「隊長，我大概只剩不到一分鐘……」

「東尼，沒事的。我們會……」

「隊長，你別打斷我。聽我說，沒關係的，這真的沒關係。很抱歉不能跟你一起打紫色外星人了。」通訊開始出現雜訊，東尼的聲音逐漸殘破碎散。「……或許……謝謝……這段時間我很快樂……只可惜我沒有時間等你慢慢確定。」

「老天！我真希望我們能有更多時間。」

核彈爆炸後，史蒂夫盯著蟲洞，持盾的手不停顫抖。他幾次開口，發出的聲音不是命令，而是無意義的啞叫。這次娜塔莎作主，蟲洞關閉。蟲洞收束消失，湛藍的天空，沒有任何東西落下。

「你說過我們會一起拯救地球。一起承擔。」史蒂夫先是聽見自己的喃喃自語，接著跪倒在地，耳邊不斷響起方才東尼的道別。

「……只可惜我沒有時間等你慢慢確定了。」

「老天！我真希望我們能有更多時間。」

此時洛基突然現身於天台，推開娜塔莎並以雙手抓住宇宙魔方。索爾緊張大喊：「兄弟！不！」

下一秒，史蒂夫的正上方開了一個洞。東尼從裡面噴了出來，像是吃壞肚子的宇宙決定反胃嘔吐。

史蒂夫接住東尼，立刻拆了他的面甲。這一次，胸前的反應爐還在運作，但東尼沒有呼吸。史蒂夫馬上低下頭去。

幾次人工呼吸後，東尼在嗆咳中醒來。

「有人給我做了人工呼吸嗎？」

克林特用弓指向還跪坐在地的史蒂夫。史蒂夫則是露出如釋重負的笑，抬起手認罪。「是我。」

「有點可惜。下次可以挑我還醒著的時候嗎？」

只是一句俏皮話而已，東尼沒想到自己會立刻獲得回應，馬上得到他的下一次。

「呃……我們需要迴避嗎？」克林特說。

索爾十分興奮，「這就跟中庭人的電影一樣！」

洛基說：「噁。」

浩克砸了一台車表示興奮，接著砸了洛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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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完待續
TB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