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魯斯沒有搭里瑟琳娜的嘲笑，卻是出手如電，往瑟琳娜一抓，把她從克拉克身上扒扯下來，朝旁一甩。瑟琳娜反應也快，側肩著地後一個翻滾起身，一跳一轉，又回到克拉克身上。根本是把克拉克當作舞台上的鋼管，腿夾手抱，死死攀住。「唉喲！克拉克你看看~你男友打我呢！我要哭了啦！你要保護我啊！」瑟琳娜萬分委屈的說。眼淚還真在眼眶邊打轉，睫毛一眨就掉了下來。

「那個……他現在不是我男朋友。」眼前究竟是甚麼狀況？搞不懂的克拉克只能擠出這種回答。

「現在不是男朋友？他是前男友就更不能打人啦！」瑟琳娜說。

「這個，那個。是不是男朋友都不能打人。爭風吃醋就是不對……」克拉克不合時宜的說教說到一半，完全卡住。爭風吃醋？蝙蝠俠怎會爭風吃醋！既然不是爭風吃醋，布魯斯一見面就動手的原因又是什麼？或許是瑟琳娜的罪犯身份？

「瑟琳娜，別逼我下重手。」蝙蝠俠的音量不高，威勢卻十分嚇人。

「醫生~大蝙蝠恐嚇我呢！你不保護我嗎？你們當醫生不是都背過什麼希什麼波的誓言？」瑟琳娜一雙手極不安份的在克拉克身上摸來摸去，最後甚至往他褲襠抓落。但手還沒蹭到，便被一隻射出的蝙蝠鏢擋開。瑟琳娜朝旁跳開，離開了克拉克。同時十指齊伸，亮出貓型鉤爪，三兩下就攀上了牆壁，改以戒備之姿窩在書架與天花板的邊緣。

克拉克則是「嘿！」的一叫，明顯是氣到不是嚇到。雖然不會受傷，但布魯斯拿利刃射往他的下體，感覺還是很糟。為了抓人，就不用顧忌他的感受嗎？

「你又不會受傷。」隔著一個頭罩，布魯斯還能讓人清楚感覺他的白眼。

「大蝙蝠，好歹也曾經睡過，一點情面都不留嗎？直接拿鏢射人？」瑟琳娜語帶調笑的說：「我以為你中了花粉，會對他有點愛意。沒想到你這麼絕情！」

「對我上下其手並不會惹布魯斯生氣。早就解毒了。不必拿我氣他。」克拉克開口解釋，想讓自己脫離眼前的尷尬場面。瑟琳娜反覆捉弄他，不正是為了氣一氣布魯斯？

「喲？解毒啦？」瑟琳娜笑得十分燦爛。「那就代表你準備好愛上另一個人了啦！」隨著這句話，瑟琳娜嘟起雙唇送出一個大大的飛吻。克拉克直覺性的側身避開，似乎一個虛擬之吻也讓他備感冒犯。

突然，一面網繩朝布魯斯的方向炸開，將布魯斯瞬間攫住放倒。克拉克正欲援手，一道金紅色的煙霧卻在他眼前猛烈炸開，他想閉氣，卻早已吸入濃郁的香味與閃亮的碎粉。一陣嗆咳中，克拉克聽見布魯斯的咆哮，睜開眼睛卻對上了瑟琳娜閃閃發亮的貓樣雙眼。離得太近，他甚至能看清楚瑟琳娜的瞳孔，因為興奮而些微放大著，彷彿欲綻的花朵。

無視布魯斯的怒號，瑟琳娜輕柔的抬起克拉克的下頷，彷彿手捧稀世奇珍，她噘起雙唇，無限溫柔的說：「你準備好愛上另一個人了。所以從現在開始，愛上我，順服於我。」

噢！那些煙霧是毒藤女的花粉。

克拉克這時懂了。

未完待續 TB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