===如果你不是同道中人，看標題看不懂的那一瞬間，我勸你快點走！走啊！===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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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其實我一直很欣賞你。」扣上袖扣的時候，布魯斯換下近乎放蕩的氣音，用認真凝重的語調，異常嚴肅的對克拉克這樣說。

因為語氣太嚴肅，小記者的臉上沒有呆愣的表情或者泛紅的膚色。反而是一臉疑惑的問道：「欣賞我？您是說欣賞”大都會的阿波羅”嗎？都是從前的事了。現在根本不能上場了。況且，我應該提醒一下韋恩先生，您買的是高譚噴射機，不是大都會巨人。」

「不，我說的欣賞。是你在爆炸現場跑回去救人的勇氣。」布魯斯說道。「運動場上的英雄跟現實生活的英雄承擔的風險不同，追逐的榮耀也不一樣。現實生活中的英雄往往是沒有榮耀的……」

克拉克聽到這邊默默抽開已經扣好袖口的手，走向吧檯。

或者逃向吧檯。

剛才布魯斯的目光太熱切，太銳利。直直盯進克拉克的雙眼，彷彿要從中尋找出理由或者其他什麼東西。克拉克拿起布魯斯剛剛調好的酒，也不管是什麼東西就抿了一口。算是躲避布魯斯的目光，順便替自己緩口氣。這才開口說：「每次有人提到我是英雄，跑回去救人這件事情。網路上總會有熱心的網友提醒大家：我媽媽還在看台上。告訴大家我不是英雄，我只是一個自利行為被渲染成英雄行徑的過氣球星。」

布魯斯開口反駁了克拉克，說道：「可是我做過簡單的調查，你很早就找到了你母親。你讓她跟那名記者露易絲˙蓮恩一起逃出去。那張『阿波羅之死』的照片裡，你勉強撐起的水泥牆下，沒有一人是你的親人。」

「但他們都是別人的親人。」

「所以你還是個不折不扣的英雄。」布魯斯篤定說道。

「或許我當時只是想的太少。」克拉克再喝了一口酒，企圖用這個動作掩飾一些內心的不安。爆炸案之後從來沒有人跟他談的這麼深入。

他復原太快，逃避醫生的檢查成了當務之急。自然就沒有時間精力去找心理醫生好好談談。況且他要怎麼跟心理醫生解釋他的恐懼來源？他的創傷症候群不是來自受傷，而是他不理解為何會受傷？他能飛，他有熱視線，他有冷凍呼吸，他刀槍不入。但是就在那一天，他受了重傷。他到現在都不知道理由何在。

布魯斯問克拉克：「當時想太少，現在多想一點。你後悔嗎？」布魯斯似乎沒有放過這個小記者的打算，把企圖把答案挖掘的更深，更完整。「現實生活中救人的英雄，沒有得到任何榮耀。你原本可以是美式足球史上最偉大的球員。」

克拉克答的很坦然，說道：「一開始有點後悔。現在不會了。」他並沒有修飾答案來營造英雄印象的打算。況且有人可以好好談談的感覺也不錯。

「一開始後悔？為什麼現在不會了？」

「我有我的瑪莎。」

聽到這個答案，布魯斯「噢……」的一聲，發出了介於痛楚與悲傷間的低嚎。他沒有想到一個正常又簡單的答案竟深深痛擊他的靈魂。布魯斯心想：對，克拉克母親的名字是瑪莎*。這個名字他在搜索資料的時候，一晃而過。像是海面上的波浪，或許有些起伏，但就這樣遠去在茫茫大海中。沒想到這個波浪卻在某個時候成了海嘯，惡狠狠地拍向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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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電影：<蝙蝠俠對超人：正義曙光>當中一個被很多人拿來開玩笑就是：「喊了瑪莎就不打了。」然後各式各樣的瑪莎梗，歐美脫口秀還玩了一陣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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