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怪獸與牠們的產地同人] [暗巷組] Guilty 有罪 (惡魔神父AU) CH3~CH5
===有罪CH5===
紅燈區臥底的日子,比想像中難熬。難熬的部份是神態猥瑣的嫖客不斷打量的目光。彷彿眼神可以變成舌頭,潮濕的貼上魁登斯的身體,仔仔細細的將男孩從頭舔到腳。動手動腳的撫摸揉捏也讓人不好過,魁登斯往往還沒來的及把人往警察面前帶,屁股上都已經被掐了好幾下。
但臥底的日子也不乏有趣的部份。他喜歡紅燈區的女孩把他團團圍住,帶著一種打扮娃娃的心情。替他刷睫毛塗口紅。彷彿死亡的陰影不存在,一切都洋溢著詭麗的末日狂歡。
他更喜歡看著紐特拉扯絲襪的模樣,手足無措,扭捏不安。他承認欺騙醫生紅燈區的男妓都穿女裝是他不對,但是他無法阻止惡魔的爪子在他心上輕輕地搔刮,在耳邊低語著各式惡作劇的主意。當醫生穿著以他身高來說過短的裙子,歪踏著幾乎讓人摔倒的高跟鞋站在暗巷中。魁登斯知道才他玩笑開過頭了,因為許多醉漢被那雙纖細長腿給吸引住,二話不說的抱緊紐特,拉扯褲頭就要把半勃的性器塞進去。嚇得所有人哇哇大叫,甚至同時驚動了紅燈區的保鑣與警察。
在臥底的日子裡,最重要的是葛雷夫的陪伴。魁登斯不知自己為何如此幸運。紐特跟葛雷夫都願意輪流為他待在髒臭不堪的小巷之中,只為免他孤身涉險。
駐守在此的警察說葛雷夫年紀稍長,泛白的兩鬢無法佯裝年輕男妓,因此逃過一劫。他褪下神父的高領長袍,換上保鑣打手的裝扮,平時莊重又親切的迷人神態就完全不見了。彷彿一個最好的演員,換一套打扮,換一個身分。叼著未點火的煙,戴著一頂帽沿壓低的軟呢紳士帽。站在街角,帶著駕車手套,隨意的將打火機開開闔闔,就在燈下站成了一個剪影。彷彿畫報上的冒險故事主角,第一次見面就要你隨他去天涯海角。
坎蒂絲靠在窗台上,用手點了點葛雷夫在巷口的身影。問著來樓上稍做休息的魁登斯:「他是你不願親我的原因?」雖然是問句,坎蒂絲臉上卻滿是慵懶的壞笑。她篤定自己的提問可以造成魁登斯的尷尬。
「妳為什麼會這樣猜?」明知坎蒂絲在捉弄他,魁登斯還是忍不住臉紅了。
「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啊!所有人都當我們紅燈區的孩子蠢,沒過受過教育什麼都不知道。但是如果連愛情的真假都認不出來,我們是怎麼在這種地方活下來?」坎蒂絲手上夾了一支蔫了的香菸,故做深沉的長吐一大口,弄的小房間內煙霧繚繞,一切都變得朦朦朧朧。
「看看鏡子裡的你,講起他的時候是什麼表情?我不認為那個神父什麼都不知道,他不是裝傻,就是真傻。但他看起來也不笨啊!肯定是裝傻。」
魁登斯還真的聽話,從房內髒汙的小鏡子上觀察自己的笑容。光是瞥去一眼,他都要被自己歡欣給嚇住。就算透過一面鏡子,他都可以清楚看見自己上揚的嘴角,微紅的臉頰。最可怕的是自己放光的雙眼,盈滿戀慕,幾乎是眼睛一眨都會化作實體滴落的愛。葛雷夫有可能忽略嗎?
其實魁登斯心裡很矛盾,他希望葛雷夫無視他的愛情。越是忽略,他的暗戀就越是安全。沒有人會制止他,糾正他,矯治他。這份暗戀就可以無止盡綿延下去。他願意身為微塵,不重要,不存在,也不被察覺。只要能輕輕落在對方的肩上。
但他又希望在對方的人生中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。
魁登斯知道自己會長大,會被迫離開教會。或者葛雷夫先生遭到調派,遠遠離開紐約。就算自己緊緊跟隨,但如果永遠如微塵一般的活著,是不是依舊無法被葛雷夫銘記?他知道自己的冒險之舉,或許多半出於被銘記的渴望。
如果能永遠被葛雷夫記著,在他的記憶中佔有一席之地。就算他要躺在警局的地下室,身上刻滿血痕而屍首碎散,好像也沒有太大的關係?
魁登斯突然發現自己有著強烈的求死慾望。或許因為這一切都是有罪的。他的迷戀,有罪。他在腦中一次次的玷污神父對他的關懷與愛,有罪。他渴望神父與他一起墮落,有罪。所以他下意識的希望以血洗罪。
但以血洗罪的渴望,只是在腦子裡繞來繞去的思想。等死亡真的抵在自己的咽喉上,那又是一個完全不同的感受。
那天負責守衛魁登斯的警官上廁所暫離,魁登斯就一個人站在暗巷的邊上,百賴無聊的在燈下對著自己的影子遊戲。完全沒有注意到暗示意味濃厚的紅玻璃燈光正照在他的側臉上,讓他像是浴血的一尊大理石像,又像是開在夜裡的一朵鮮紅玫瑰。
等回過神來,他才驚覺自己早被人從後方摀著嘴,拉近了附近的巷弄中。甚至說不上巷弄,只是兩棟房子之間的磚牆縫隙。魁登斯在驚恐中不斷掙扎,但用盡全身的力道還無法扳開封在嘴上的一隻手。魁登斯用牙去咬,把那雙滿是粗糙厚繭與濃烈腥氣的手咬出了血。對方竟然只是一聲不吭的挨了下來,另一手快速拿了布團就往魁登斯嘴裡塞,塞的讓他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。
魁登斯被歹徒死死箝制,臉朝磚牆的用力壓上。光嫩的臉頰立刻被糙礪的粗磚擦出一片血痕。歹徒一手死掐他的後頸,另一手翻出雪亮的刀片貼上來他的咽喉。
「不准叫!」身後的壯漢厲聲警告。
魁登斯原本被刀片嚇住了,想要停止掙扎。但他很快就感覺到臀上被堅硬的性器頂著,自己的褲腰正被急切撕扯,野獸般的喘息在他耳邊噴散著熱度。魁登斯倒抽一口涼氣,不顧安危的猛力掙扎。後腦用力後撞,硬是砸上歹徒的鼻樑,逼出一聲咒罵與帶血的吐唾。
「該死的下流賤貨!」男人咒罵著,刀片直接往魁登斯的臉上劃去。窄小的牆縫中無處可躲,眼看臉上就要破開一道口子。一個身影硬是憑空擠在兩人之間,一抬手,掌心直接對上利刃,替魁登斯攔下一刀的傷害。
「葛雷夫!」魁登斯太過驚駭,雙眼盯著葛雷夫鮮血直流的掌心,連敬稱用詞都忘記加上。
歹徒見一擊不中,還不死心的揮刀上前。葛雷夫一手後擺,將魁登斯護在身後,單手揮擊,就像是有股無形之力把歹徒直拍上牆壁。對方的後腦在磚牆上直接砸出一個巨大血點,整個癱軟著從牆上溜了下來。歪歪斜斜的摔在地上,但葛雷夫還沒有收手的意思。走上前去,單手扯住對方的後領把人高舉過頭,膝蓋直接頂上對方的鼠蹊。造就了某種詭異的破裂聲,緊接著就是歹徒響徹雲霄的慘嚎。
這下所有的警察與保鑣都被驚動了,一口氣群聚至此。葛雷夫沒有對眼前的狀況做出絲毫解釋,只是攬著魁登斯的肩膀,幾乎將他整個人包夾在自己的大衣內,護著他在推擠的人群中離開。魁登斯感覺到自己全身都在顫抖,像是每吋肌膚都企圖從他身上掙脫逃亡。他企圖告訴自己是因為冬季將臨,驟降的氣溫讓他受寒。實際上他是害怕了,幻想的死亡跟真實的恐懼終究不同。
葛雷夫問:「魁登斯,你還好嗎?」魁登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。「魁登斯,看著我,你還好嗎?」葛雷夫的雙手捧住魁登斯的臉,硬是把他低垂的臉向上抬起。
等魁登斯終於抬起頭來,一瞬間目光交會,整個世界都為此靜止下來。彷彿時光的沙漏決定在此時終止落下,竊取來的時空之中只剩下他們兩人。
還有月光,讓人發狂的月光。
未完待續
TB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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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???
其实出本一般结局和几个番外都是发完的,或者本子买完就会公开,独家番外一般都不公开。当然,太太可以自己决定。
嗯 最近要慢慢貼全本了 我後來想想就是寫完差不多一年的時間?至於獨家番外不會公開